然而这看似平和的一切在一个暴风雨后的夜晚打破了。
伊安与赛凡提斯跑出船舱踏上甲板,而甲板上已经站满了乘客,除了苍老的贵族和他身边天真的孩子,其余的人脸上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。
“哟,戴面具的小鬼,你有没有看到你同样喜欢遮遮掩掩的同行?”凯恩斯看着从他面前经过的伊安说。
“少爷…。”女仆的劝阻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
“闭嘴!我准许你说话了吗?”凯恩斯危险的看着女仆“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拜伦给你好看!”同时,他左边的一个棕发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女仆,其余的两个同伴露出羡慕的表情。
“哦?你指的是谁?”伊安边拉上外套的兜帽边说,外头的阳光让她眼睛又不适了。
“那个穿着黑色铠甲的女人!这个时候居然消失了,我看她一定和船长还有那些水手串通好了!”凯恩斯看起来像是随便扯出一个理由。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和她又不熟。”伊安撇嘴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脸?大家又没有开化妆舞会,你这样遮挡着脸不是很可疑嘛?”凯恩斯指出,挥手让身后的三个男人逼近伊安。
“摘下面具让本少爷看看你有多丑哈哈哈!”
伊安皱起眉,嘴唇抿紧到毫无血色,她在魔鬼的火焰灼烧中活下来,明明一切伤势都会痊愈无痕,但是偏偏是这次,火焰留下了大片的伤痕,她除了遮掩脸上诡异的红色灼痕没有一点办法。
“你无权要求我的团长。”赛凡提斯上前一步,把羽毛笔卡在纸张上,然后撕下纸页塞进衣襟里,长方形的书写板被他握在手里,薄薄的木板居然在他手里透出一丝威胁。
“对啊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。”伊安从赛凡提斯背后探出头,投去鄙视的目光“你坏话太多嘴边的胡椒粒永远也擦不掉啦!”
“混蛋你说什么!?”凯恩斯竟然擦了擦嘴角才反应过来。
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刻,站在那些人之间的老贵族用手杖在甲板上敲出声响,他十分不赞同的看向凯恩斯。
“这种时刻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情,我们塞恩领的大贵族卡斯纳尔家从来不会教出这种子嗣,同为贵族真是为你感到羞耻。”
“卡斯纳尔……啧。”凯恩斯听到老贵族报出家族的姓氏,露出尴尬的表情挥手让身后的雇佣兵退下去,悻悻然的走到一边。
随后赛凡提斯带着伊安加入了这些人的谈话,大概明白了船上的情况,船员和船长全都乘小划走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我只是想到南陆的花都而已。”花匠迪恩抱住头十分苦恼。
“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陷阱。”老贵族卢恩拍了拍身旁孩子的肩膀。“这艘船已经成为了海上的棺材。”
“这真是太糟糕了。我的糖和你的香熏该怎么办呢?普利策。”糖商莱尔对他的商人同行说。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普利策拿出一包香料嗅了嗅,从腰带上的袋子里捏出一点香料加进包里,他似乎随时都在调制香薰。
“真是太过分了,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。”阿肯拥住自己的妻子朱莉亚,脸上是深深的愁云。
“噢……亲爱的莫德,我们不应该再竞争了,这正是患难与共的时候。”吟游诗人雪莱对自己的同行说。
“噢好吧我亲爱的雪莱。”莫德抱着自己的吉他点头。
“不管怎么样!大家,我们要互相帮助努力活下去!会有经过的船只帮助我们的!”席西与两个好友商量过后,站出来提议。
“愿天上之主保佑吾等。”拉文神父说,他看了看自己左右的修女然后说:“我同意这个年轻人的想法,而我会日夜为你等祈祷,直到得救的那一天。”说完,神父带着修女走进了船舱。
“我们或许可以拆下一些木头做浆,这艘船有20个桨口,我们做20条长浆……。”学者胡德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凯恩斯打断了。
“我们有24个人,25个房间,但是要拆掉十个房间,拆掉谁的房间来做浆呢?”凯恩斯冷冷的在一边说。
“这种事情我们睡船底的划桨室好了。”布尼耸耸肩。
随后在那三个兄弟的带头下纷纷有人响应,一共9个人去船底,赛凡提斯也在内,伊安看了看身边的赛凡提斯,本来以为他识破她的目的了,没想到他自己倒是下去了,这样就没人督促她抄录冒险日志了!
伊安暗自高兴的时候,一股藏红花的味道飘过来,她皱了皱眉,香薰的味道太浓郁了,她不太喜欢。
“哎?说起来亚当斯在哪呢?”席西忽然想到他们之间少了一个人,在这里的只有23个人。
这时候神父从船舱里苍白着脸走出来,他身后的修女似乎受到了惊吓不断的祈祷着。
“诸位,有不幸的人在房间里死去了,而且他似乎是被杀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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